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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语聆

第五话,影射

扬州郡大邺城,城南百草书院

“老先生,您看我这个病……”李上安跪坐在桌前,心切地问道。

老人闭着眼睛给李上安号脉,缓缓开口:“大人,问题不大。大人之疮症,是因扬州之地近海卑湿而暖,霜雪不加。蛇虫不蛰,凡污秽蓄积于地,一阳来复,湿毒与瘴气相蒸,物感之则霉烂易毁,人感之则疮疡易侵。所以,只要大人按照我开的药方抓药,不出三月,即可痊愈。”说完,将一张纸递给了李上安。

李上安简单过目,随后开口道:“老先生,这个阳钱…是受国家管控的啊,这药材……”

老人点了点头,说:“我知道,这味药性烈火热,对大人湿气极重的身体十分有帮助。我看大人锦衣玉食,不像是穷苦人家,所以才给大人开了这味药材,如果大人不方便,我给你换一味没那么烈的。”说完,李上安抓住了老人的手腕。

“不必了,我已经忍了多年,这次能够根除,我宁肯用这阳钱。”说完,李上安起身,简单拜谢老人后边离开。

出了书院,李上安的侍从问道:“大人,这上好的阳钱,好像只有武京才有。”

李上安点了点头,转身上马,说道:“我知道阳钱在哪,不过此时我们要去拜访一个人,只有那个人同意了,我们才能拿到。”

晏府内,公冶徵得知了晏恭烨被剥相位之事,情不自禁为其打抱不平。“凭什么?皇帝就因为一句话就剥夺了您的相位?皇帝竟然如此昏聩!”话音刚落,晏恭烨将一杯酒一饮而尽,随后说道:“公冶徵!不可无礼!陛下如君如父,岂是你能够评说的?陛下如此,有他的道理,只是我不服秦恭,一个满膀子力气,只知道打打杀杀,怎么做得兵部尚书?军务是大事,从军队的调配、人员的分配、物资的分配都是大事,他做得来这些事吗?”

这时,晏恭烨的家仆敲了敲门,推门而入说道:“老爷、大人,陈总督来访。”

“陈心?他来做什么?”

晏恭烨摆了摆手,让家仆将陈心带进来。

陈心走了进来,向晏恭烨行礼说道:“晏相。”随后向公冶徵行礼道:“郡王殿下。”

“你怎么来了?”

“我来是想告诉你们,公冶歲离京了!”

晏恭烨脸有点红,不假思索道:“这有什么的?他爵位是平阳王,是奉陛下之令来到武京,这次回封地,不是正常吗?”

陈心刚要开口,公冶徵便打断了他:“不,公冶歲不会返回平阳,他的目标是大邺的高纯!他一定会前往大邺!”说完二人不解地看着他,异口同声问着为何。

“原因在这。”说完,公冶徵将一封陈旧的信有力地摁在桌上。

二人伸头望去,只见信上写着八个字:待我有空,大邺见纯——平阳王。陈心刚要开口,公冶徵再一次打断了他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高纯不一定知道写封信,但是我有预感,公冶歲一定会前往大邺。”

扬州郡扬州郡守府内,公冶歲坐在主位,把玩着一对核桃,他的大拇指上是一枚玉扳指,上面还有一颗巨大的宝石。

“李上安,高纯呢?”

“回平阳王,高纯……属下不知。”

公冶歲深吸一口气,站了起来,走到一边的地形图前,拿起棍子从武京划到大邺,转头盯着李上安说道:“高纯失宠,从武京逃出来,他只有你这一个朋友,不去大邺,他会去哪呢?”说完,公冶歲将棍子扔在了地上。

李上安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:“殿下,我真的不清楚!高纯逃出武京,已经失去权势,所有人都害怕连坐,纷纷避离……”

公冶歲走到李上安身边,平视前方,说:“李上安,本王并不是非要高纯这个人,高纯只是一个棋子,无用的棋子,吃点又如何?本王听说你需要阳钱?本王与武京的医官是好友,只要本王一句话,阳钱根本不是问题。你想要吗?”

李上安磕头如捣蒜:“殿下!我要!”

“本王记得大邺城有一支直属于皇帝的东军,对吧?动用这支东军需要你和皇帝的虎符,对吧?”公冶歲俯视着脚下的李上安说道。

李上安抬起头,连连点头:“是的,但是殿下问这个干嘛……”

公冶歲笑了笑,没有说话而是让属下为李上安泡了一杯阳钱。公冶歲看着李上安拿起这杯阳钱,缓缓喝了下去,笑着点了点头。

“怎么样?”

“殿下,我觉得身体里充满了力量!”

“李上安,阳钱是一味性烈的药材,所以它的副作用也很大,你服用阳钱之后会有极大的依赖性,如果每日不按时服用阳钱,你就会浑身燥热,欲罢不能。”

李上安听完,瘫坐在地上,目光呆滞。

“李上安,从今天起,你就是本王的人,到时候本王要你号令东军!”说完,公冶歲放声大笑地离开郡守府。

武京,内禁府内

公冶徵与晏恭烨将信件交给陈心并查看,看完信件的陈心坐在椅子上目瞪口呆。公冶徵靠在桌子便看着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平静的陈心,缓缓开口:“陈大人,您看这事,是该怎么办?”

陈心顿了顿,却说出了公冶徵最不想听到的话:“陛下没有嗣位,万一公冶歲获得帝位,那这些都是杀我们的刀。”公冶徵抿了抿嘴,点了点头,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,吓了陈心一跳。

“陈心!这是谋反!你懂吗?我们现在要继续搜查公冶歲谋反的证据,陛下没有嗣位,但不代表没有继任者,只要我们搜出证据,公冶歲就会身败名裂,什么平阳王?都是阶下囚罢了,他又怎么会得到帝位?”

也许是公冶徵的掷地有声,使得陈心诚服。他沉默片刻,随后问道:“那你要我做什么?”

“我要你在公冶歲的身边,做我的内线。”

颖郡平阳城,平阳王府

一个身穿布衣的普通人敲了敲平阳王府的门,随后里面问道:“谁呀?”

“给平阳王殿下送礼物的。”

里面的人又说:“平阳王不在,往后再说吧。”

布衣叹了口气转身前往已经开好的后门,随之一同进入王府的,是用车拉着的整整五个箱子,只不过这些箱子都被锁上。平阳王后走了过来,问道:“张庆,这都是什么?”她认识眼前这个布衣,他叫张庆,是平阳王公冶歲安插在颖郡郡守府内的眼线,平时在郡守府内打打杂跑跑腿。

张庆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,说道:“我也不清楚,但是殿下说这五个箱子玩保存好,等他回来才能打开。”

王后点了点头,给身边的仆人一个眼色,仆人立马明白,从口袋里掏出十钱交给张庆,张庆捧着钱,笑着鞠躬点头:“谢谢平阳王后,谢谢平阳王后!”

“对了张庆,王仕涛那有没有什么情况?”平阳王后说道,这个王仕涛,正是颖郡郡守。王仕涛这个人,平阳王夫妻俩可是领教过的,平日里看着道貌岸然,仪表堂堂,实际上背地里做着见不得光的勾当,而且王仕涛善于算计。太明十一年,王仕涛接任上任郡守的位置,当任后,立刻以数条罪名告发了上任郡守,让上任郡守锒铛入狱,最后病死狱中。

“这个我也不清楚,最近颖郡事情很少,有时候王仕涛都不会来郡守府。”

平阳王后点了点头,摆了摆手,示意他可以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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